“对了，小姜，左边的抽水不要用，咱们楼上出了命案，据说尸体就是顺着那边抽水冲下去的。”
“而且不是剁碎了弄进去的，像是长在了里面，完完整整的塞进去的，都挤成腊肠了，血都流干了，大家都说是闹鬼了。”
赵贺一脸唏嘘，神秘兮兮的说着，似乎有感于背后发凉，又紧紧贴住了沙发。
“楼上出凶杀案了？闹鬼？”抱着衣服走到一半的姜夜突然来了兴趣。
姜夜的嘴角咧开，又紧闭了起来，露出一个微笑：“别担心，咱们这科学社会哪有鬼。”说着，微微抬头，眯着眼，看了一眼头顶上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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